皮定均与妻子张烽一生共育有七个孩子聚宏鑫操盘,其中五个孩子成功成长为成人,包括三儿两女。皮效农则是夫妻俩的第三个儿子。
皮效农自幼便深受父亲的宠爱。小时候,皮定均总是用浓厚的大别山口音亲切地叫他“小虎子”,语气中充满了温暖的情感。那时,他的父亲对他有着独特的宠爱与关注。
1955年,随着军衔制的实施,皮效农就读的福州市仓山小学的同学们,逐渐受到了些许不健康的思想影响,纷纷开始讨论起自己父亲的官职大小。一些同学自豪地说:“我的爸爸是师长,比你爸爸的官要大。”还有同学说道:“我爸爸在中南海工作,比你爸爸还要受毛主席的重视。”这些言论传到皮定均耳中后,他当即召集家人开了一个家庭会议,严肃地询问自己的孩子们:“如果有人问你爸爸是什么官,你们该怎么回答?”
皮效农深知父亲的过往,知道父亲14岁便参加革命,历经长征、淮海战役、抗美援朝等多个重大历史事件,屡次立下赫赫战功。然而,皮定均对家人从不谈起自己的战斗经历。皮效农回忆道,父亲常常叮嘱他们:“我和你们差不多年纪时,做了多少事!”说完便沉默了。孩子们都明白父亲是个非常低调、不愿张扬的人。
展开剩余81%于是,面对父亲的提问,皮效农脱口而出:“我就说你是个和尚。”他觉得,和尚的地位并不高,电影里那些出家的和尚,大多数都是走投无路的。然而,皮定均只是摇了摇头,继续等待更合适的答案。皮效农的哥哥接过话说:“我就说父亲太高,咱们看不到你肩膀上的星星和杠。”然而,皮定均依旧摇头。最终,他指示孩子们说:“如果别人问,就说你们不知道,不就行了吗?”
之后,皮效农和兄弟们都听从了父亲的指示,回到学校后,再也没有和其他同学比拼过父亲的官职。
皮定均的部队中有个叫段修德的军马饲养员,他出生时右手只有两个手指,外形有些特殊,大家称他“老八子”。1938年到1948年间,老八子一直在皮定均的部队里负责饲养马匹。老八子养了一匹小青骡子,骑着它,皮定均常常驰骋在战场上。为了让这匹骡子更有力气聚宏鑫操盘,老八子经常省吃俭用,将自己的干粮喂给它。
解放后,老八子退役,带着那匹小青骡子回到了家乡,而皮定均则常常挂念这两位老伙计。每次搬家,皮定均都会在新家墙上挂着1944年老八子牵着小青骡子的照片,作为纪念。直到1973年,皮定均已是兰州军区的司令员,这天,老八子从河北的家乡特意来到了他家。皮效农回忆,第一次见到老八子,他的印象非常深刻——“土”字当头。老八子头上围着一块发黄的白毛巾,衣服显得有些肥大,或许是路途遥远,身上还带着浓重的汗味。
皮效农一度以为,老八子是来求助的,但皮定均的部下很多,能够照顾到他吗?然而,皮定均回到家后,见到老八子,立刻热情地叫道:“老八子,好久不见了!”在皮定均与老八子一同度过了十年战斗岁月后,革命的深厚情谊早已不言而喻。
晚餐时,皮定均一边关心老八子的身体,一边不停地为他夹菜。饭后,他让老八子住下,并特别叮嘱妻子张烽准备好房间。等一切安顿好后,皮定均便回房间处理公务。此时,老八子对张烽感慨道:“首长还是老样子,完全没有变。”
老八子在皮家住了几天,期间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。小刘警卫员告诉皮效农,老八子竟然不会使用马桶,给大家带来了一些尴尬。皮效农回忆起了初见老八子的场景,于是和小刘讨论起了这位老八子。
不久,皮定均得知了这件事,特意把小刘和皮效农叫到跟前,告诫他们不能称老八子为“老八子”,而应该称他为“段叔叔”,因为老八子刚从农村来到城市,许多事情并不懂,大家不应取笑他。
老八子在皮家住了一个多月期间,他到军区医院做了全面体检和治疗。临走时,皮定均亲自给县政府写了组织证明信,并让张烽去买了一床新的被子送给老八子。此后,老八子便在县园艺场找到了一份工作。
皮定均非常热爱种植,每当有空闲时间,他都会和警卫员以及孩子们一同在新家的周围种树。他亲自示范挖树坑,要求每个坑的直径要有1.5米,深度要达到1米。劳动中的皮定均总是提醒大家要爱护工具,不要往石头上硬砸。即使在炎热的夏天,皮定均依旧不顾骄阳,带着大家一起在屋外植树。
在皮效农眼中,父亲干起农活来就如同普通农民一般,毫不挑剔。记得有一年,皮定均和皮效农一起参加福州五一广场的义务劳动,那天的天气并不好,还下着小雨。皮定均脱下军装,卷起袖子,麻利地投入到劳动中。渐渐地,皮定均来参加劳动的消息传开了,吸引了许多群众围观。
1972年春,皮效农被调到炊事班当炊事员,心中难免有些不满。他给父亲写信表达自己不愿意做“伙夫”的心情。皮定均看到信后,立即给儿子回信,告诫他,炊事员是红军中最卫生、最机敏的人,不能把这种工作看作低人一等。皮定均还以自己为例,说自己在军队中也曾做过卫生员、通信员等不同的工作,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光彩,反而感到非常自豪。
受到父亲教诲的影响,皮效农渐渐改变了自己的想法。每当遇到困难和挑战时,他都会拿出父亲的那封信,静心阅读,回顾父亲给他的深刻教导。
发布于:天津市易倍策略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